“百户是因为营里没有吃食,才带大家去抓鱼,这样我等不服...”
“不发粮饷也就算了,连鱼都不让抓,当官的想活活饿死我们?”
“说得对,他们当官的是吃饱了,就不管我们大头兵的死活,不能处置我们百户。”
面对汹涌的众议,肖华飞面不改色,对严本书的话也未置可否,只是问向邹通:“他们可说得是实情?”
邹通止住身后兵卒的聒噪,只是单膝跪地抱拳并不解释。
肖华飞搓搓拇指问向严本书,“兵卒们说得可是实情,军中可有书记或账房,目前营中尚有多少军粮。”
严本书答道:“原本是有书记,不过已和邓将军一起下狱,目前营中账务只能由下官帮着打理。仓房中军粮所剩无几,不够两日食用。粮饷也许上面发过,不过邓将军在任期间,至少有三个月没有粮饷运入军中。”
肖华飞听罢终于明白,兵部使者为何不肯陪他一起来上任,邓某人被查抄的家财都已进入皇帝陛下的腰包,根本不会有吐出来的那一天。
兵部对云铺卫的粮饷就算曾经有所拖欠,现在也会一股脑推到姓邓的身上,根本不会二次补发。
肖华飞觉得自己头上,有七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散财童子肖大头。
到底是大晋国运真得已经日薄西山,还是自己太心善,谁都想欺负一下?肖华飞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可拍马走掉又不是肖华飞的行事风格,打进入军营的那一刻起,这里所有人都已变成他新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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