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霍。
芙洛拉从后门进了屋,看见吉姆正蹲在后屋的地上磨刀。
吉姆爱买刀,小到修脚皮的,大到杀猪宰羊的,大大小小,挂起来是一面墙。可是他轻易不把刀挂出来。他平日把他的刀,严严实实地锁在一只大木箱里。
除了那把修脚皮的刀,吉姆平日也很少用刀。他不用刀,却时常磨刀。隔三岔五地就要把刀从箱子里拿出来,摊满一地,一把一把地磨。隔一段时间不磨,夜里睡觉,就会听见刀在箱子里嗡嗡响——那是刀在喊他。
芙洛拉放下箩筐,就找了一把扫帚,到前屋扫地。昨晚酒客散得晚,她没来得及打扫就睡下了。
芙洛拉扫地扫得很是仔细,每一张凳子,每一样家具,都挪开来扫。天色暗的时候,她还会点根蜡烛,照着每个角落扫,当然都是趁吉姆不在眼跟前的时候。来酒馆买酒的人,大多身边不带现钱,只用金砂来付酒钱。吉姆的柜台上,摆着一个天平秤,那是用来称金砂的重量的。吉姆把放金砂的柜子看得很紧,芙洛拉碰都别想碰一下。可是吉姆盯得再紧,他也不是千眼菩萨,总有走神的时候。金砂块头小,有时会掉落在地上。芙洛拉刚来没多久,就在一只凳脚底下,意外地发现了一块小金砂。从那以后,她就多长了一个心眼儿,每天扫地,都仔仔细细地查看有没有掉下来的金砂。日积月累,竟也收集了小小的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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