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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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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会儿目光一经在陶芳身上停留,他差点就移不开。年龄不大的陶芳,很会打扮,更上身材火辣,五官出众,让陆威觉得,陶芳的容貌其实超出了大部分的电视台主播。

电梯开了,陆威只好将目光从陶芳身上移开,招呼大家:“各位领导请。我们楼台长在十八楼。”

陈光明说:“一八?台长‘要发’?这个楼层很有寓意啊。”陈光明也是随口一说,并无经过大脑多加思考,可一经说出口,顿觉有些不对劲。陆威的神情也尴尬了起来。

萧峥道:“楼台长肯定不是要自己发,而是要我们的广电事业兴旺发达吧?”

陈光明和管文伟忙一起道:“这个自然。”陆威也放松的笑道:“没错,就是这个道理。”小小的尴尬这才化解。

陈光明朝萧峥看看,脸上是满意嘉赏之色,为萧峥反应如此之快而欣慰。

陆威也不由瞅了萧峥一眼,只见穿着一身西服的萧峥,身材挺拔、神情明朗,身上有一股来自农村的朗健,但又不是完全朴实无华那种,似乎无不透露出一种聪明和才情。这种人别说是在乡下,就是在市里都很少见。

陆威不由就问道:“这位是?”陈光明就介绍道:“这是天荒镇的镇长萧峥同志。”陆伟点点头,心里有些纳闷,说到底还是一个乡镇干部啊,气质却很都不错,就说:“萧镇长年轻有为。”

管文伟说:“你们是‘彼此彼此啊’,陆主任也很年轻,却是电视台主任了。”陆威听着舒服。

电梯到了18楼,陆威又说了一句“请”,就将陈光明一行领到了台长办公室。

一进入办公室,萧峥忽然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念头:这才是真正的高屋建瓴啊!楼台长的办公室,在这十八楼上,朝南的落地窗使得光线异常明亮,偏西方向的太阳从这里看出去,似乎都特别的大。

楼台长是一个一米八左右、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他穿着纯棉的白衬衣,胸口以上的衣服似乎都要被*来了,他的双下巴很是明显。

看到陈光明他们进去,楼台长走上前来,带着洒脱地笑说:“光明同志啊,好久不见,欢迎欢迎。”陈光明道:“楼台长好,你这个办公室气派啊!我估计咱们市领导的办公室还没这么好的光线、这么大的空间。”

这个办公室的空间足有一百来平,里面拦住的地方应该是个休息室,估计是午睡的。

楼台长说:“你还别说,上次一位副市.长来看了说,真想把这个办公室占为己有。我跟那位副市.长说,没有问题,咱们岗位换一下,我立刻把办公室让给他。可他又不肯了。办公室是空的,关键还是位置。我宁可位置高点,办公室小点。领导不打算提拔你了,才给你大的办公室来着。”

“那可不是。”陈光明拍马屁道:“楼台长现在已经是正处了,下次说不定机会来了,就上副厅了。”楼台长说:“那我就借你吉言了。来来,咱们坐下来说吧。”

这时候有一位胸口也挂着牌子的漂亮小姑娘,进来给他们倒了茶。

陈光明掏出了黄金叶,要分给楼台长,这已是陈光明能拿得出手的最好香烟了。

可楼台长摆摆手,道:“抽我的,我这里有好香烟,你说不定还没抽过。”

陈光明脸色尴尬了一下。楼台长不抽他的烟,意思是嫌弃他的烟差了。黄金叶这种香烟,在平民百姓之中,只能耳闻、很少目睹,想要抽到一支就更难了。可楼台长还不愿意抽,走到了办公桌后面,去拿了一包烟来。

楼台长拿出来的烟,通体紫色,香烟壳的棱角上镶着金丝边。

从外包装上看,这烟就是高档货,从里面抽出的烟,烟嘴也是紫色,顶部也是一圈金丝。陈光明给每人递了一支,说:“你们谁抽过这个烟啊?”

陈光明脸上的尴尬已经消失,换成了笑颜:“这个烟,还真没抽过。一看就是好烟。”楼台长笑着道:“陈局长还是有眼力的,俗话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能认得这是好烟。这烟的名字来头大了,叫‘紫禁城’!”

萧峥说:“我听说过‘大前门’,没听过‘紫禁城’!”萧峥的意思是,这个香烟不大众。楼台长朝萧峥瞅了一眼,说:“你没听说过很正常。我敢说,我们整个镜州市知道过这个烟的,不过超过这个。”

楼台长把手掌一伸,那是五个人的意思,又说:“抽过这个烟的,不超过3个人。当然你们来了,这个数字就要增加上去了。陈局长,你知道这个烟是谁给我的吗?”陈光明摇摇头说:“猜不到,但这个烟的名字是‘紫禁城’,那肯定是华京的领导才有得抽了。莫不是华京的某位大领导送给您的?”

楼台长裂开了嘴笑起来:“陈局长有水平啊,这就给你猜中了!确实,这烟是华京一位领导给的,这位领导以后不得了,还要上,到时候他担任的职位恐怕都要吓坏你。”

陈光明和管文伟、萧峥之间都交换了一下眼神,那位领导会是谁?但三个人的脑袋里都没有概念。但既然楼台长这么说了,那肯定也不会是无中生有,应该是有这么一位领导的。

陈光明就道:“楼台长在华京的关系深不可测,是我们望尘莫及的。”楼台长被陈光明奉承的极其舒服,他笑着道:“光明同志,我们是老同学了,我不妨跟你说吧,华京的那位领导,跟我的关系是真的很深。那不是一年两年的关系了,也不是五年十年的关系。

因为他从小就在我们村子上长大了,他外婆家就在我们村上,小时候每逢夏天他都会来南方度夏,我们一起抓过鱼、一起偷过瓜、一起看过寡妇洗澡,后来他长大成人了,他就待在华京不怎么来了。

我们村上除了我,跟他就都没有联系了。可我不同,还是每年都跟他保持书信往来,你知道,当时就是写信、贴邮票寄的嘛!整个村就我一个人跟他还有!我读大学之后,还跑到华京去看他,这关系就更牢固了。”

说到后面,楼台长一边抽着“紫禁城”烟,一边眼睛望着天花板,竟然带着点自言自语的感觉,似乎沉浸在这段只有他经历过的非凡关系。

陈光明、管文伟等人都不知道楼台长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但是楼台长有意在他们面前显摆那是肯定的。萧峥也曾经听人说过,底层人最在乎的是温饱,中产最在乎的是孩子,高层人最在乎的是个人感受,毫无疑问,楼台长在他们面前说这些,是为了获得一种高高在上的感受。

因为那位领导是京官,估计职位肯定是在厅级以上了,搞不好还是副部以上的,这种级别的领导干部,对陈光明、管文伟和萧峥他们来说,已经是高不可攀的存在。至少,楼台长是怎么想的。可就是这么高位置的领导,跟他关系如此不一般!你们看看我有多厉害!

这应该就是楼台长现在的感受了。

“楼台长,您真是深藏不露啊,我在党校的时候怎么就没听你说起过呢?”陈光明又问了一个问题,可事实上大家也都知道陈光明又是在奉承楼台长,只是这奉承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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