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誉说着禽兽一样的话,行为比禽兽还要禽兽。
不过没有他说的那么狠。
他很温柔,但温柔中又带着一股和平常完全不同的凶狠。
之前很温柔,中间很凶狠,狠到苏落说自己不行了,要死了,箫誉都没有慢下来一下,而是一边发狠,一边问她,“难受了?难受了就记住,你心里只能有一个男人,好的坏的,都是我,别人不配在你心里停留那么久,知道吗?”
苏落让人折磨的精神都是恍惚的,根本回答不了。
真像箫誉说的那样,呜咽的哭,箫誉看着她一张脸,之前被陈珩折辱过,打过,现在被他亲吻的全是痕迹,密密麻麻的覆盖,泪珠子从脸上的痕迹上落,犹如一朵让人蹂躏过得花。
这花,是他的。
凶悍了半宿,钢筋铁骨都要让他拆了,终于在天亮的时候,苏落可怜兮兮脑袋沾住了枕头,脑子里心里别说难过了,连知觉都快没了,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做的狠了,有人疼就有人心疼。
苏落像个小孩儿一样,团缩着,睡得发沉。
箫誉找了药膏,帮她清洗了一下,涂抹了药膏,免得醒来以后肿的难受。
全部弄完,给苏落盖好被子,箫誉从屋里找了笔墨纸砚,精神抖擞的刷刷落笔,写完,吹干墨迹,一折,塞进苏落的被子里,低头在她让亲的已经肿胀的嘴唇上又落下一吻,起身离开。
院里伺候的丫鬟婆子已经在等着主子召唤了,箫誉一出来,她们齐齐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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