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穿过水流传到她耳朵里的时候已变成喃喃之声:
“……这就是那个臭婊子?我不相信……”
“……现在把她砍掉?我可以去拿锯子……”
“……希望她能亲眼看到,希望她能醒过来……”
她的下方传来一阵踢打的沉闷之声。
“……这个小松鼠是怎么偷了我们的药呢?”
“……她看起来就像一只落汤鸡……”
“……嘿,嘿,把那根管子递给我……”
点击声、咝咝声。火焰、烟雾、尖锐刺鼻。
“来吧。”
胶带从她的眼睛上被扯了下来。
然后,她的嘴。
还撕扯下来一点点的皮肤,一抹鲜血从她的红肉上渗了出来。
边缘渗出一点点血液,洗刷了这一切。
她躺在地上,双手被束在一起,一条腿被压在身下,另一条腿伸出去,她的靴子被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握在手里:一个噘着嘴、用苍白的舌头舔舐着他那满口金牙的厄瓜多尔男人。
她的身边还有另外两名男子。
她认识他们俩。
这两个男人看起来都很眼熟,这她还是能看出来的。不过还是花了她一点儿时间才辨别出来。她的大脑现在是一堆肉糨糊状,需要付出努力才能思考问题,就如同试图通过吸管吹一颗葡萄干一样。这是一个脸上都是结痂的坑坑洼洼、好久没洗头导致头发缠绕纠结的瘾君子。另一个是一个大浑蛋,如机油一般黝黑,身穿一件红色的小背心,金色的纽扣挂在他那如牛轭般宽广的双肩之上。裸露、汗水湿滑的胸膛挺在外面,闪亮的项链窝藏在他那黑人般蓬松的胸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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