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妈在佛罗里达州的房子仍保留着原来的样子。米莉安考虑把它租出去,或者过段时间把它卖掉,但她鬼使神差地在那里住了一晚,接着又住了一周,一个月。她的舅舅杰克——同样出席了葬礼,当天夜里同样出现在那家酒吧——努力装出伤心难过的样子,但她告诉他说,他占的那栋房子,妈妈的老屋,现在是她的了。他说扯淡,并告诉米莉安,“她一块钱把房子卖给我了。”米莉安说律师告诉她的情况可不是这样。即便有那么一说,但无法提供证明文件也是白搭。
她含混不清地说道:“如果你想请律师打官司,随你的便。”
他说:“算你狠,杀人犯。”他知道这样说会激怒她,而她则集中了全身的意念才管住自己没有一拳打到他的喉咙里。从这之后,她再也没有这个舅舅的消息。
有一天,有人来敲门,米莉安以为是某个邻居——他们都是些上了年纪而且特别友善的人,友善得甚至让人生气。他们经常送些菜啊汤啊沙拉之类的,可这天站在门口的那个男人却自称律师。
我去。
她立刻告诉他:“我舅舅杰克是个一等一的智障,他那狗嘴里是吐不出象牙的,他说的话,你连个标点符号都不要相信——”
可这位律师却说他的委托人是玛丽·史迪奇。
于是,米莉安把他请进了屋里。
律师男的衣服松松垮垮,好像很热的样子。不过他肯定很热,因为佛罗里达简直就是撒旦。律师浑身是汗,无精打采,不停地用一块早已发黄的白手帕擦拭汗津津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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