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我们最近的可以过夜的地方是五英里外的一家破旅馆。那里没有任何惊喜可言——破旧的维多利亚式房子,破旧的维多利亚式家具,稀奇古怪的套房名字(栀子花、玫瑰园、霉菌、特别的悲伤),每走三步就能碰见一只猫,当然,还有一个奉行素食主义的店主老太太,她会为你做一顿甘蓝煎蛋卷早餐。他们进去时,米莉安首先向她声明:她不需要早餐,格罗斯基不是她的丈夫,还有那几百只猫中胆敢有一只碰到她,她就把它丢到窗外去。老太太很不高兴,直接把他们轰了出去。
他们又沿路走了十英里才找到一家建于1976年的贝斯特韦斯特酒店。米莉安让格罗斯基开了两个房间。“你打呼噜。”这是她的理由。
“好吧。”
随后她来到格罗斯基的房间,要他把知道的全部说出来,否则就把他切碎了当早餐吃。
格罗斯基叹口气,开始老老实实地交代。
“马克·戴利被人下了药,所以才没有反抗的痕迹。”
米莉安一颤。“我猜猜,是克他命吧。”
“对,你怎么知道?”
在科罗拉多的时候,有个臭婊子对我下过这种药。她在心里说。当时她还在满世界寻找玛丽·史迪奇的下落,在科罗拉多西部,她遇到了一个女人。有意思的是,这女人对她相当迷恋。她叫梅洛拉,对外假装是米莉安的妹妹。米莉安跌入湍急的河流时,梅洛拉正被她的男朋友按进浴缸。她再一次感觉到,所有发生的这一切似乎都是她过去的投影:梅洛拉也是一个崇拜者;她和知更鸟杀手一样,也戴着鸟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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