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她那时候究竟还说了些什么呢?
“可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不是变心了,嫌她碍事了吗?
金砚竹再一次停下穿衣的动作,可这回他两眼并没有看她,而是盯住拎在手上的为褂。
“去年四月底……”
“嗯?”
“……我就不在京里了……”
“欸?!!”
“……直到七月中,我才自西宁回来。”
傻了半响,终于把这些字眼完全消化完毕之后,满儿才蓦而跳将起来。
“你是说……你是说那完全是那个混蛋皇上搞的鬼?”
金砚竹不语,兀自穿上马褂,再坐下去换靴子。
“可恶,害我白流了好几桶盐水!”满儿咬牙切齿地低咒再大骂,“还有,这也要怪你,为什么到西宁去不通知我一声?”
金砚竹依旧不吭声,穿好靴子后,他默然起身来到她面前,俯眸静静凝视她片刻。
“妳觉得让京城里的人都看过我的戏还不够吗?”
满儿愣了愣,旋即恍然他永远不会正面向她道歉,这就是他的另类道歉方式。
“呃……应该……应该够了啦……”其实,直到现在她仍然想不起来,究竟为什么他得让全京城里的人都看过他的戏才行?“那个……我倒是很意外,没想到你意然会唱戏。”
“皇考喜欢听戏,”金砚竹主动自她怀里抱去女儿,这又让满儿惊愕了好半天。“所以,我们兄弟每个或多或少都有学过戏。”
“也就是说,你早就扮过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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