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埋藏了十二年,连他的父母与精神科大夫都不知道的回忆,原以为再也不会自他口中说出来,没想到她才问几句,他就全盘托出了。
不过他有预感,如果他不回答她的问题,也就别想从她嘴里得到任何答案。
“现在,你能告诉我,你为何能画出那些画了吗?”
瑟妮儿瞄他一下,突然像个小孩子似的亲热地抱住他的手臂。
“告诉我,她会这样吗?”
安垂斯有点错愕,也有点不知所措。“呃,有时候,不,常常,不不,她……呃,我是说,在我们相爱之前,她常常这么做,但之后……”
瑟妮儿俏皮地歪着脑袋。“换你用手臂环住她?”
安垂斯颔首,瑟妮儿笑吟吟地继续抱着他的手臂。
“我也常常这样对我深爱的男人。”
“……妳丈夫?”
“艾力伯?不不不,”瑟妮儿笑着摇摇头。“对我而言,他就像是父亲,而对他来讲,我也只是个小女儿,我们就像是一对父女,他会和我结婚是为了帮我——当时我陷入了某种绝境之中,事实上,我们从未同床,只是名义上的夫妻。”
安垂斯惊愕得停下脚步。“但……”
“我知道,大家都认为我们是一对非常恩爱的夫妻,因为艾力伯非常宠爱我,就像宠爱小女儿一样,而我也非常敬爱他,因为他帮了我,在绘画方面也给了我许多指导,所以……”她耸耸肩。“我想是法国人都喜欢把任何事浪漫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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