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赶来帮李珊蓝打了两针,又换了另一种点滴瓶。
由于开刀是件大事,再加上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联络李珊蓝的家属,
因此他还是建议多观察,万不得已时才开刀。
所幸她的状况逐渐稳定,白血球数目也开始下降。
当她终于摆脱剧痛而沉睡时,已经凌晨四点了。
我回家简单睡个觉,隔天一早又到医院的急诊处。
她似乎睡得很香甜,表情非常安详。
我出去买了份报纸,找了张椅子,坐在病床边看报纸。
报纸看完后,她还没醒,这才发觉肚子有些饿,便又出去吃早餐。
再回来时,她刚好醒过来。
『好点没?』我问。
「好多了。」她说。
我呼出一口长长的气,然后笑了笑。
「折腾了你一晚,真不好意思。」她说。
『不会的。』我说。
李珊蓝一共在急诊观察室待了三晚,我也陪了她三晚。
她隔壁的病床上不停换着病患,大部分的病患顶多待一晚。
因为症状轻的,经治疗或包扎后就回家休养;症状严重的就直接住院。
像她这样不上不下的待了三晚,非常少见。
禁食和禁水的牌子一直都在,她因为没吃东西也没喝水以致嘴唇干裂。
这段期间内,我总是搀扶着她上洗手间。
但在洗手间前十步,她会坚持要我留步让她自己走。
我也更清楚知道她没什么朋友,因为除了我之外,没有人来探望她。
办完出院手续,我载她回家。她一进家门便说:「真是历劫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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