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妾身为红菡萏,
年年生在秋江水;
更愿郎为花底浪,无隔障,
随风逐雨长来往。
——渔家做·欧阳修
夕阳西下,黄沙滚滚掠过,几只乌鸦哑叫着难听的音调,风也在呜呜地低鸣,似乎在为那下沉的金光惋惜着。
御凯自他的千里名驹上跃下,他的目光锐利,下巴抽紧。近来,他的脸色都绷得很紧,没人敢去招惹他,光是看见他那距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眼光,就使人双腿发软,不寒而栗。
大家都知道,只要他出兵,就没有打不赢的仗;仗打赢了,便可以收兵回京,但是他却无意如此,反倒大力地整顿边疆,解决民生问题,而在他的执行下,边疆比从前和谐多了,战争不再发生。
御凯掀开布帘,走人营帐,“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声音满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将军,小的知道您还在为两个月前,士兵们擅自偷袭沁木尔,不留余口的事不悦,但是那些士兵们您不是下令处斩了吗?”
这人真罗嗦!
御凯眉头一皱,禀告的小队长立即害怕地闭上嘴巴。
“说重点!”
那事的确令他不悦!沁木尔多少无辜的性命全丧在那群昏庸无知的蠢蛋手上!当他看到沁木尔族长的人头时,他便怒极地大开杀戒。
“就是……最近咱们的士兵,竟接二连三地一个个死掉。”
“这事我已听说了,全是着了女人的道。”
“将军,我认为没那么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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