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伢子终于来睡觉了,站在床前脱衣服,与丁乙刚才梦见的一模一样,但因为没开灯,她看不清他那玩意的样子,只觉得不是神器那样的浅色,而是黑糊糊的一片。
一直等到他躺床上了,她才轻声问:“电视看完了?”
他吓一跳:“你——还没睡着?”
“睡着了一会,醒了,在等你。”
“等我干什么?”
“我想看你怎么吃女人果。”
“谁说我要吃女人果?”
“我看到你摘了女人果回来,以为你要吃呢。”
“你在这里,我怎么会吃?”
“但是我想看。”
“那是女人看的吗”
这人怎么动不动就这口气?好像女人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似的,既然你这么瞧不起女人,你找女朋友干什么呢?打光棍得了。
她正在生着闷气考虑要不要跟他说“吹”,他的手伸过来了,放在她胸上,开始抚摸她。这次比较轻,不是捏血压计的摸法,而像是小孩子在捏气球,又想捏,又怕捏炸了,小心翼翼。
她感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瘫软,仿佛自己正在化成一滩水。
抚摸了一会,他伸过嘴来吻她,不重,最多二两。
她更瘫软了。
他的手伸进她的睡裤里,慢慢地抚摸她的腹部,在她的刀口那里停留了很久,小声说:“没有这个,我就不会认识你了。”
看人家这情抒的!成语说的是“三年不飞,一飞冲天;三年不鸣,一鸣惊人”,人家这可是“三月不抒,一抒掉魂”啊!就这么一句话,就把她带回到对他一见钟情的年代。那时候,能听到他的声音,能看他一眼,都是那么幸福。而现在居然能跟他睡在一起了,还不幸福得掉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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