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守,”阮江西仿佛下了什么决心,终于告诉她:“易长宁回来了。”
守守的脸比江西预想的要平静很多,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反问了一句:“是吗?”
“我昨天在学校遇见他,他回牢加一个研讨会。”阮江西有点唏嘘:“三年了,他好像一点都没变。”
三年——这样漫长,又这样短暂,漫长得仿佛已然天荒地老,所有的前尘往事,不过是漫漫烟尘,扑上来,呛得人没头没脑,呼吸艰难。短暂的却仿佛只是昨天,一切清晰碟历在目,几乎令人无法面叮
三年前她多懒啊,胸无大志,而江西在学校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什么都要做到最好,事实也确实如此。不管是专业课,还是基础课,甚至连学校最有哄台传统、嘘声四起的“广院之”晚会上,江西都可以轻而易举的获底鸣般掌声。而她成天混大课抄作业,阮江西偶尔怒其不争:“守守你将来怎么办?”
守守笑嘻嘻的说:“一毕业就结婚,然后让易长宁养我呗。”
阮江西被气得:“要是易长宁不要你了呢?”
“他怎么会不要我了?”
那样自信满满,从未曾想过,会一语成谶。
和易长宁分手的时候她风度全无,狼狈不堪,以至于后来守守一想起来,就会自嘲,这辈子也算是泼过一回。只是揪着易长宁的衣襟,放声大哭,不管他说什么就是不放手。
最后给江西打电话,江西赶来的时候,她还独自坐在那里泣不成声。那样的地方,虽然服务生都目不斜视,但她知道自己丢脸,可是易长宁那般绝情的不顾而去,她还有什么需要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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