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又碰到过几次,或开会,或吃饭,一草一木,一碗一碟,费墨都能引申出另外的意思;言语之间,又总有人惹得费墨不痛快。严守一看他是个杂家,又好为人师,适合做电视节目,便邀他到《有一说一》当策划。《有一说一》是个社会、生活栏目,话题繁杂,不愁费墨没有用武之地。没想到邀了两次,费墨辞了两次:
“我不会说话。”
这时严守一已与费墨熟了,严守一:“你要不会说话,全国人民都得憋死。”
费墨瞪了严守一一眼:“我说的不会,不是这个不会,而是那个不会。”
严守一明白了,他说的“不会”不是“不能”,而是“不愿”。严守一:“为吗呢?”
费墨:“话有话的用处,我不至于拿话赚饭吃。”
严守一:“你在大学讲课,不也是拿话赚饭吃?”
费墨瞪了严守一一眼:“这怎么能一样呢?一个是授徒,一个是作秀,一个是授业解惑,一个是自轻自贱,一个是孔子,一个是戏子,明白了吧?”
严守一恍然大悟,只好作罢。但过了两个月,严守一又去邀。因在两个月之中,严守一经常想起费墨,一想起就笑。严守一还从来没有这么难忘一个男人。严守一说:“老费,我这是三顾茅庐。知你看不上我们,无法与我们对话,但你也得顾及影响。我这次来,并不是代表我自己!”
费墨倒吃了一惊:“那你代表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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