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明白她不该来的,他们比拆迁队还厉害。高姐很快被打得遍体鳞伤,可嘴很硬,还吐口水,口水和着牙血吐在女医生脸上,女医生笑着,我最怕她笑,这次她居然没给高姐一针,只是让男护士把她抬到改造房去。
我听得到高姐在屋子里惨叫,拼命挣扎。
很久,那几个男护士才扎着裤带出来,满意的样子,有一个呸呸吐着口水,说改造房真鸡巴臭,下次得换到病房了。
后来我又看到过几次高姐,都是被男护士架着进重病监护房,很久。有一次她出来时,似乎认出了我,咧嘴对我笑笑,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那天阳光很好,她腿已不能走动,被架着向后院走去,影子拖得长长的,像一条被切了尾巴的鱼,地上淌了一串血。
这个冬天太阳真好,万物复苏的样子,可我梦到他们把我拖到手术室里,一刀就切了我的鸡巴。
终于又看到毕然,他眼神空空,全然不知这里发生的一切,不知高姐已来到。
我不知道他和高姐发生过什么,可高姐已把他当成自己男人,高姐不过是个妈咪,却为了自己爱的男人做到这种牺牲,我觉得她比好多淑女都高尚,比焦同志、索拉拉、米粒都要高尚,她只是说不出那些调调,这是一个小姐比明星纯洁,妈咪比国母高尚,精神病比道德家正常的时代。
院长居然不阻止我对毕然打招呼,还说他快出去了,表现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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