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的虚拟第七号。
我喜欢朱仑,漂亮的十七岁。
十七岁是不可捉摸的。我喜欢。
十七岁不清楚有过还是没有,很清楚忘记还是没忘记。我喜欢。
十七岁一定想赢过我,但是她输了。用一句市井的粗俗,那叫「输到脱裤」。我的十七岁永远不会输,因为,她不穿内裤。我喜欢。
不要问为什么不穿内裤。答案是不可捉摸的,其中之一是:「也许,我忘了。」
而表达「也许,我忘了」的方式,是一片沉默。
没有什么承认不承认,反应都是一种,一片沉默。
沉默在说有、沉默在说没有、沉默在说也许有。
一片沉默写在一片冷漠的脸上,庄严、纯洁,你绝不相信事实会有。但是,十七岁脱光了衣服,她仍是庄严纯洁,事实确是会有。
沉默不是讨论有无,沉默是不再讨论。永远的沉默是永远不再讨论。
不再讨论一个「谜」。
「谜」是不能讨论的,它的符号是一个零。
我喜欢「归零论」。
「归零论」是一种可爱的无赖理论,什么都敢做,做了都不认帐。一切归于有或没有、一切归于忘记或没忘记、一切归于沉默、一切归于零。从陌生重新开始。
每次,神话人物从接触土地获得生机;每次,神话似的人物朱仑从离开取得遗忘。不是似曾相识,而是恍若平生。
她每一次离开都是归零。
每一次见面都从0开始。
从发音的0开始,代表Hello,代表陌生,也代表似曾相识。但那只是我的感觉,她没有似曾相识,她是brand-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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