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城里每天五千人被感冒击倒,新年第二天,我就被好友传染上的感冒击倒了。发烧,头痛,咳嗽不止,猛烈时咳出血来,鼻涕长流,无法入睡,说话困难,连写字都困难,更是无法冲博客之浪了。
我一向反对进医院,更反对用药,任何药都有副作用。这感冒纠缠我最难受时,感觉呼吸都停止了。最惨的是还得参加出版社在三联书店的《上海魔术师》讨论会,我穿着大衣,狼狈地不停擦鼻涕。会完后,出版社问刘震云一席人吃饭吗?刘震云说,你看虹影病成这样,还吃什么饭?
大伙儿各自打道回府。回府了,还得吃饭,这是我们生活下去必须做的事。
为了吃饭,吃好饭,我有这种郑板桥式的性格——他生病也不会去看郎中,不吃中药。在庭院里种了很多果树、蔬菜。他将自己种植的枇杷叶摘下来,放入泉水里,用瓦罐慢火煮。煮好后在里面加些糖类的蜜汁。我喜欢人回归到这种生活状态:用生姜做汤,然后放蜂蜜,早晚喝两大杯?。这是我采用的第1种“药方”。
第2种“药方”是用新西兰的茶油,放入水中,蒸沸后,倒入碗里,将嘴、鼻子贴近吸气,同时用大毛巾盖严四周熏,这样一天来回两次,每次半小时。
第3种“药方”是睡觉前蒸一个桑拿,洗热水澡,出一身汗后,换上舒服的干净衣服。
第4种“药方”,用鸡炖苦瓜汤,当饮料喝,吃青菜少放盐,而吃四川泡菜下米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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