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沅昨天当然对祖海的依恋知道得清清楚楚,但还是笑道:“嘁,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一边找了花洒洗头。祖海听着有点心惊肉跳,从镜子里看着荷沅不敢搭腔。荷沅不疑有他,擦上洗发精的时候,那毛巾抹去脸上的水,道:“我昨天开会凑巧遇见刘太太的哥哥,市工行的朱行长,拉他出来大肆挑拨了一番,把刘某人说得十恶不赦。不知道有没有用,我想着起码可以让他们对刘某人警惕。刘某人的爹退休了,能量当然还会有一点,但现在还是刘太太娘家的用场比较大了。”
祖海听了吃了一惊,本来准备洗漱完毕下楼准备早饭的,此刻留步不前,看着荷沅道:“你真说?不会吧。你以为刘朱两家那么多年联姻下来会连这都不知道?我还怀疑刘朱两家公子一起出去花天酒地都说不定。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只要不出大事。你要说了,反而给自己招祸,弄不好朱行长昨晚已经告诉刘某人。我下去热牛奶。”
荷沅闻言愣怔,对了,这不是没有可能,昨天稀里糊涂,有点太冲。她将昨晚所说的话回味了一遍,却又觉得自己说得不错,拿着擦脸的东西下楼跟着祖海道:“不会,我想过了,我昨晚对朱行长的话比较能切中要害,主要两点可能比较能打动他,一点是我时时刻刻提出王家园里死过一个寂寞孤独的人,提示刘太太不是没有重蹈覆辙的可能。另一点是我转弯抹角向朱行长指出他们被姓刘的涮了一把。我想这两点任何人都不会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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