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把脚搁到底下那个小飞象行李箱上头,翻看她从依兰夫人那儿带回来的一迭命盘图。。
大克老是把小飞象说成是“死飞象”。他后来告诉她,她头一天拖着死飞象行李箱出现时,身上穿一袭雨衣,看上去好像从一个很远的地方回来。
可到了第二天,他看到她又拖着行李回来,不禁开始怀疑她是个无家可归的女人。而且,她无论晴天雨天都穿一袭雨衣,看来就像在火车站露宿的精神有问题的女人。他和大头,还有脱水橘子,初时都在背后喊她“雨衣妹”。
她好几次没好气地教训他:
“这雨衣是时装,你懂吗?不下雨也可以穿!”
至于她带着的行李。她只说:
“第一天上班,我有很多东西要带嘛!”
她没带来多少东西。那天装在箱子里的,不过是一台手提电脑,一个她调职时带着的杯子,一本记事簿,几本雷蒙·钱德勒的书,一只有补丁的毛毛狗,几包卫生棉和一些杂物。
这个箱子她用很多年了,她习惯放在工作的地方,好像随时都可以把所有东西丢到箱子里离开似的。
她没法解释这种习惯,也许因为她的确曾经是个无家可归的人,心底里的流浪意识一直伴随着她。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后来的日子,无论过得多好,终究是没有安全感的。
大克又说,她那天跟在韩哲后面进来办公室时,比他矮了一个头,那个屁颠屁颠紧跟着他,生怕跟丢了的样子,看上去就像老大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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