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是世界历史上最漫长的派对!”我在回家的路上抱怨道。
爱德华似乎不同意我的看法,“现在已经结束了。”他说道,抚慰地摸摸我的胳膊。
因为我是唯一一个需要安抚的人,爱德华现在好了——卡伦家的所有人都好了。
他们都安慰着我:我走的时候爱丽丝跑过来拍拍我的头,意味深长地看着贾斯帕,直到我被一阵平静的旋涡包围了;埃斯梅吻了我的额头,并且保证不会有事的;埃美特兴高采烈地大笑着问我为什么是唯一一个被允许与狼人们一起作战的人??雅各布的解决方案使他们全都放松下来,经过漫长的几个星期的紧张不安之后几乎变成了一种欣快症。怀疑被自信所取代,派对在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庆祝曲调中结束。
对我而言不是。
够糟糕的是——简直可怕的——卡伦家族要为了我而战斗。这已经大大超过了我能允许的程度,我感觉这已经超过了我能忍受的范围。
对雅各布也不好。还有他那些愚蠢而又急不可耐的兄弟——他们大多数人比我年纪还要小,他们只不过是个头过大、肌肉过于发达的孩子,而且他们对这种事情的向往就好像要去沙滩上野餐一样。我不能让他们也身处险境,我的神经感到害怕,就快爆炸了。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多久,不让自己大声叫出来。
我现在是在耳语了,这样才能控制住自己的语气:“今天晚上你要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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