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简短的谈话,探长梅格雷没能使科梅利奥预审宫放下心来。十一点钟,他来到奥特伊尔。
阴霾的天气,肮脏的街道,天幕低沉得几乎压到房顶上。探长漫步的河岸边,富丽堂皇的大厦鳞次栉比,而河对岸却是满目郊区凤光:一座座工厂,一片片空地,卸货码头上壅塞着成垛的货物。
两岸景色对峙,塞纳河从中间流过,来往的拖船掀起了铅灰色的波浪。
即使隔着一段距离,西唐盖特小客店也不难找见,因为它孤立在一片空地中央。那儿杂物狼藉:乱砖堆,破汽车底盘,盛沥青残底的盒子,甚至还有几段铺铁路用的钢轨。
小店是两层楼,刷着难看的红色,门外摆了三张桌子,老式遮阳篷顶上有几个字:水酒——便饭。
可以看得出,顾客是一些搬运水泥的装卸工人,因为他们从头到脚都是白的。工人们在出门的时候都跟系蓝围裙的店老板握握手,然后慢悠悠地朝着停泊在码头上的驳船走去。
梅格雷满面倦容,目光无神,然而这绝不是因为他刚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他有一个习惯:经过一番凶猛的追逐,每当追踪的目标伸手可及的时候,他就放任自己松弛一下。如今,一种无名的厌倦情绪又涌上心头,然而他并不想驱散它。
探长看上了一家旅馆,旅馆正好和西唐盖特小店隔河相望,他走进营业室:
“我要一间临码头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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