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太阳从卢尔德升起时,鲁兰神父便吃完了早餐,离开上宫背后的牧师住宅大院,顺着斜坡,步行走向他在玫瑰宫的办公室。
按照通常的习惯,为了健康,他总好在途中尽情呼吸上帝赐予的新鲜空气,用以弥补案续生涯对身体的不利。然而,今天这个清新的早晨,他却有些茫茫然,无暇顾及深呼吸了。
鲁兰神父一边行走,一边陷入了沉思,满脑子想的是昨夜伊迪丝-穆尔忏悔那桩事。几乎到了最后时刻,他才定下去圣心教堂,坐在忏悔室的遮网后面,亲自倾听伊迪丝的忏悔。尽管他在说话时半捂着嘴,但鲁兰实在拿不准伊迪丝是否辨出了他的声音。如果她怀疑或者说猜出是他在场,那倒真的无所谓。真正至关重要的是她的忏悔,某种本能驱使他去听她的忏悔。
鲁兰期待的奇迹般的治愈,对显灵时间做出的绝妙宣言,已经不复存在。消息来得如此突然,却又这般无庸置疑。克莱因伯格博士被召到这里,是因为他是这一领域最好的专家,而且他的检查和X线照片——由此做出的诊断——不会有什么错。伊迪丝-穆尔曾一度康复(或者暂时缓解),可现在她已不再是个治愈了的人。
鲁兰神父在心里反复掂量这件事。从自私的观点看,这是个令人悲哀的结果。教堂本可以利用她奇迹般的康复大做文章,广为宣传,从公众那里讨点好处。他自然也想到此事对穆尔家造成的损失。他们利用这次治愈把所有资金都投了进去,现在看来,在许多好点的其它方面也必然会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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