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都散了以后,国王就问玛丽·简有没有闲置的房间。她说自己有一个空房间,可以给威廉叔叔住,她还会把自己那个稍微大些的房间让给哈维伯伯,她自己就到妹妹房间里去,睡在一张小床上。屋顶阁楼上还有小小一个斗室,里间有一只小榻。国王说这个斗室不妨给他的男仆住——他在这里指的就是我。
于是,玛丽·简就领我们上楼,把她们的房间一一指给我们看,房间里面陈设简朴,但很精致。她说她房间里的衣裙和杂物哈维伯伯要是觉得碍手碍脚的话,她都可以把它们搬出去,可是伯伯却说一点儿不碍事。那些衣裙都是贴墙挂在那里,前面有一块长长的印花棉布挂帘,一直垂到地板上。一个角落里放着一只破旧不堪的皮箱,另一个角落里竖立着一只存放吉他的长盒子,此外还有各式各样的小玩具和小摆设,都是女孩子们给闺房增添一点儿情调时用的装饰品。国王说有了那些装饰品,越来越像是宾至如归,让人看着赏心悦目,所以也用不着再挪动了。公爵的那个房间相当小,可也是够好的,我的那个斗室也蛮不错。
当天晚上,他们大摆酒宴,所有宾客,男男女女,全都坐在一起。我站在国王和公爵的坐椅背后侍候着,还有好几个黑人侍候着其他的客人。玛丽·简坐在东道主的座位上,苏珊坐在她的旁边,她们俩嘀嘀咕咕地都说:软烤小圆饼怎么没有味儿,果酱怎么个酸不溜丢的,炸嫩子鸡怎么肉头老得嚼不动——还有好多类似这样的废话。女人家老爱这么个数落着,逗得宾客们也不得不来上几句恭维话。其实,她们这些娘儿们全都知道,烧、烤、炸、炒,样样精通,因此也就随大溜这么说:“你们怎么把小圆饼烤得这么焦黄呀?”“我的天哪,这么爽口的酸黄瓜,你们是从哪儿觅来的呀?”还有好多类似这样假惺惺的奉承话,都是人们在酒席上惯常要说的,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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