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了两杯酒,吞下了第一口。阿弗纳琉斯又开了口:
“你可要清楚,我的每一个行动都是向魔鬼的开战行动。”
“当然我清楚,”我回答道,“我的问题由此而来:为什么你激烈反对的恰恰是贝尔纳·贝特朗呢?”
“你对此一窍不通,”阿弗纳琉斯说,仿佛倦于见到我总是抓不住他屡次向我解释过的东西,“反对魔鬼,还没有什么有效的和合理的斗争。马克思尝试过,而到头来魔鬼适应于一切原先旨在消灭它的组织。我作为革命者的往昔导致幻灭,今日惟有这个问题对我至关重要:已经明了一切有组织的、合理的,和有效的反对魔鬼的斗争不可能成功的人,还会怎么做呢?只有两个解决办法:要么放弃抗争,不再做他自己;要么他不断培育反叛的内心需要,而且不时表现出来。不是为了像马克思从前正确而徒劳地所期待的那样,要改变世界,而是出于内心精神的绝对需要。最近以来我时常想到你。对你来说,表达你的反抗也是至关重要的,不仅是通过决不能给你带来满足感的小说,而是要通过行动!我希望今天你终于能够同我会合!”
“但是我始终不明白,”我回答道,“为什么内心精神的绝对需要,促使你去攻击一个不幸的电台播音员。哪一种客观的理由导致你这样做呢?为什么你把他看作愚昧无知的象征,宁可是他而不是别人呢?”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ziyungong.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