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良久,阿弗纳琉斯又重复说:“我认为你写得太劳累。你本该注意身体才是。”
“我是注意身体的,”我回答道,“我按时去举重。”
“这很危险。你会挨上一下。”
“这正是我所害怕的,”我说,“我想起罗伯特·穆齐尔。”
“你应该跑步,晚间跑步。我来给你看一样东西。”他解开外衣,带着神秘的表情说。我盯住他的胸脯和大腹便便的肚子周围,看到一件古怪的装束,令人联想起一匹马的鞍辔。在下方和右边,腰带上吊着一根狭长带子,悬挂着一把咄咄逼人的大切肉刀。
我恭贺了他的装备,但是为了不再谈我已经了解得太多的话题,我把谈话引到我所关心的惟一的一件事,而且我好奇地想多知道一点情况:“你在地铁的通道里遇到洛拉时,她认出了你,你也认出了她。”
“是的。”阿弗纳琉斯说。
“我很想知道你们怎么相识的。”
“你对无聊的事很感兴趣,而严肃的事令你厌烦,”他带着相当失望的神态说,一面扣上外衣,“你酷似一个年老的女门房。”
我耸耸肩。
他继续说:“这件事没有多大意思。在我把证书交给十足的蠢驴之前,人们早已把他的照片张贴在大街小巷。我想看到有血有肉的他,便到广播电台所在地的前厅等候他。当他从电梯走出来时,有个女人朝他跑去,抱吻了他。随后我尾随着他们,我的目光有时遇到那个女人的目光,以致我的面孔大概对她来说显得很熟稔,即使那时她不知道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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