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的场小姐直直向我们走来,重复问着这句话。表情跟昨晚之前一样冰冷,声音也十分冷漠。
“我看到,”枪中指着一片绿意的温室深处说,“好像有人在那里。”
“是你的错觉吧?”女医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说,“没有人啊。”
“可是……”
“你们已经检查完现场了吗?”的场绕到拼命往温室深处看的枪中前面,两手叉腰挡住了他的去路,仿佛在袒护枪中所说的“在那里”的某人,“有没有枪中什么线索?”
“没有。”枪中微微耸肩,死了心似的转过身来,把手放在圆桌上说,“关于8月那件案子的事,你问过鸣濑先生了吗?”
“问过了,”女医站在原地说,“可是,他说跟他无关,那个被杀死的警卫跟他毫无血缘关系。”
“是吗?”枪中点点头,但并未因此完全解开他心中的疑问。
因为,如果鸣濑是凶手,那么,即使真的有血缘关系,鸣濑也会否认到底。
“这些嘉德丽兰是什么时候枯萎的?”
被枪中这么一问,女医也微微“啊”了一声,眼镜下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女医今天早上大概也专心看着尸体,没有注意到花的状态。
“昨天还开得很漂亮呢,难道是已经过了盛开期吗?”
“不知道,我也不是很了解花的栽培。”
“我想过可能是被浇水壶的水淹死的,或者——”枪中的视线离开嘉德丽兰,在温室内缓缓绕了一圈,“或者这也是你昨天所说的‘这个家会动起来’的其中一个‘动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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