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到达了格拉弗尔草原中的一个洼地,我将在那里与温内图会合。但我不得不等了他整整一星期,因为那里有几支苏族人的队伍在游荡,这样我一直处于运动之中,以便不被他们发现。后来温内图来了,我向他报告有红种人,他同意了我的建议,立即继续骑行。
像说过的一样,我很高兴地盼着最终认识著名的老枪手。到他那里去的路不是没有危险的,这一点我们第二天就已经发觉了,当时我们碰上了一个印第安人的踪迹,几乎可以肯定他是一个暗探。
我们仔细检查地面。那个红种人的马被拴上过,并吃掉了几把半干的草。骑手在地上躺过并玩过箭筒,当时他把一枝箭的杆弄断了,却完全不顾印第安人普遍的谨慎把两截断的部分留在了那里。温内图捡起了断箭仔细观察。那不是猎箭,而是一枝战箭。
“他是在战途上,”温内图以为,“但他还年轻,没有经验,否则他就会把暴露的断杆藏起来了,而脚印也不是一个成年人的。”
看一眼继续下去的脚印就足以证明,这个红种人不久前才又离开这个地方,因为脚印的棱角还很鲜明,被擦过或被压倒的草杆还没有完全直起来。
我们继续跟着脚印,直到影子变得越来越长。天开始暗下来了,现在我们不得不下马,如果我们不想失去踪迹的话。
一个印第安人在这个地区的战途上的情况使我疑窦丛生。按照我的计算,我们是在奈厄布拉勒堡东南大概要骑一天的路程的地方。我已经到过那里一次,并且呆了整整一个冬天,因此对这个地区有些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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