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末下的雪,还残留在马路边。
放学的学生一个个超越我。我左大腿内侧贴着纱布,强忍泪水走在小巷里。
由于我解释是跌倒擦破皮,彷佛要惩罚我的不小心,比妈妈年轻许多的保健室阿姨粗暴地为我治疗。
幸好伤口不大、血流得不多,说是跌倒也无人起疑。看情况,三秒胶没刮开的范围比我想象的还小。
“回家途中别再跌倒啦。”
放学前的班会上,岩槻老师嘱咐我。接着,他向全班说明我腿上纱布的由来,每个同学都笑了。这次不是假笑。
今年春天结束时,S开始攻击我。
那时,S因为母亲病逝,有段时间没来上学。睽违许久回到学校,同学也没安慰他几句,大家都讨厌他。S原本话就不多,即使和他交谈,他也只会不置可否地应几声。从一年级开始,大伙便下意识地躲着他。之后,情况演变为“他讨厌我们”,不久又变成“我们讨厌他”。这真的是不知不觉形成的共识,不晓得是谁先提出的,或许根本没人提出。
知晓S失去母亲,我觉得S很可怜。我还清楚地记得爸爸死掉的时候,我好像也跟着死掉的感受。所以,我鼓起勇气接近S,开口搭话。我想安慰他,为他打气。
“我也没有爸爸,我明白你的心情。”
当时S望向我的眼神,我大概一辈子都无法忘记。那双瞳眸犹如积在生满铁锈的油桶底部的泥水,阴暗而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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