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太一脸沮丧地从店铺走回来。
“没有吗?”敦也问。
翔太点点头,叹了一口气,“好像是风吹动铁卷门的声音。”
“是吗?”敦也说,“这样就好啦。”
“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我们的回信。”幸平问。
“应该看到了吧。”翔太回答,“牛奶箱里的信不见了,其他人不会去拿。”
“也对。那为甚么没有写回信?”
“因为……”翔太说到这里,转头看着敦也。
“很正常啊,”敦也说,“因为信上写了那些内容,收到信的人一定会觉得莫名其妙。而且,如果他写回信,反而更伤脑筋,万一他问我们那句话是甚么意思怎么办?”
幸平和翔太默默低下头。
“我们没办法回答吧?所以,这样反而比较好。”
“话说回来,真是太让人惊讶了,”翔太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鲜鱼店的音乐人’竟然是那个人。”
“是啊。”敦也点点头,他无法说他并不感到惊讶。
和争取参加奥运的女人书信往来结束之后,他们又收到另一个人上门谘商烦恼。看了内容之后,敦也他们觉得很受不了,也很生气,因为他们认为上门谘商的“到底该继承家业的鲜鱼店,还是该走音乐这条路”的这个问题,根本称不上是烦恼,而是好命人的任性。
于是,他们用揶揄的方式,在回信中痛批了这种天真的想法,但自称是“鱼店的音乐人”的谘商者似乎难以接受,立刻回信反驳。敦也他们再度写了果决的回信,当谘商者再度送信上门时,发生了奇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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