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写作相当于大声思考,迎合我自己的性情,而不管听者是谁。
——托马斯·德昆西《一个鸦片瘾者的自白》
电话那头的人在定下阿拉丁商店门口的约会前,给了卡利普七个不同的电话号码。卡利普有信心认为其中一个号码定能让他找到耶拉和如梦,他甚至可以想像那些街道、门阶,以及与他们再度重逢的公寓。他知道一旦见到他们,就能得知耶拉和如梦躲起来的原因,而他将发现一切从头到尾都是如此的合理及正当。他确信耶拉和如梦会说:“卡利普,我们一直在找你,可是你既不在家也不在办公室。电话没人接。你跑哪儿去了?”
卡利普从坐了好几个小时的椅子上站起身,脱下耶拉的睡衣,梳洗一番,刮了胡子,然后换上衣服。透过镜子,他端详自己脸上的文字,发现它们如今不再像是某个神秘故事或疯狂游戏的延续,也不再像某个让他怀疑自己身份的视觉错误。就如同摆在镜子前方的旧刮胡刀片,或由施云娜·曼卡诺代言的粉红色丽仕香皂一样,他脸上的文字也是真实世界的一部分。
一份《民族日报》已经从门缝里塞进来,他看着自己的文字出现在耶拉的老地方,好像在看别人的文章。既然它们是刊登在耶拉的照片下,想必是耶拉的文句。但另一方面,卡利普也知道这些句子是他自己写的。然而这对他而言一点也不矛盾,相反地,它看起来只不过是一个清晰明了的世界的延伸。他想像耶拉正坐在其中一间他手上握有地址的公寓里,阅读着自己专栏中别人的文章,不过卡利普猜想,耶拉应该不会视其为欺诈或对他的人身攻击。很有可能,他甚至认不出那不是自己的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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