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天晚上,奥斯曼对着我的耳朵说:“听说你因为萨特沙特的无规划在责怪凯南!”奥斯曼有时和贝玲还有孩子们,但经常是晚上一个人过来看母亲,我们三人一起吃晚饭。
“你从哪儿听到的?”
奥斯曼说:“我会听到的。”母亲在里屋,他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他无情地说道:“你自己在上流社会丢了脸,最好不要让公司里的人难堪了。”(而事实上他也是一点不喜欢“上流社会”这个词的。)他接着说道:“丢掉床单生意完全是因为你自己的错。”
母亲说:“怎么了!你们在说什么!你们别再吵架了!”
奥斯曼说:“我们没吵架。我在说凯末尔回家住很好,不是吗,妈妈?”
“啊,我的儿子,真的很好。不管别人怎么说,人生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幸福。你们去世的父亲也总这么说。这个城市里满是漂亮的女孩,我们会找到更漂亮、更善良、更懂事的女孩。一个不喜欢猫的女人本来就不能让男人幸福。谁也别再为这件事伤心了。你要答应我不再去酒店住。”
“有一个条件!”我像孩子那样重复了芙颂九个月前说过的一句话。“要把爸爸的车和切廷留给我……”
奥斯曼说:“可以。如果切廷愿意,我也没意见。但你也不要去管凯南和新的生意,不要去诽谤任何人。”
母亲说:“你们千万别当着别人的面吵架!”
离开茜贝尔让我远离了努尔吉汗,远离努尔吉汗又导致我更难得见到疯狂爱上了她的麦赫麦特。扎伊姆也因为更经常地和他们一起出去,所以我只能单独和他见面,这样一来,我就慢慢地远离了这帮朋友。我的一些像私生子·希尔米和塔伊丰那样的朋友,他们不在乎自己是否已经结婚或是订婚,依然对夜生活那黑暗面有所需求,他们知道伊斯坦布尔最贵的妓院,也清楚那些被戏称为“大学生”、稍微有些文化、有教养的女孩出入的酒店。带着让自己好起来的希望,我和他们出去玩了几个晚上。然而我对芙颂的爱情,已经从灵魂的那个黑暗角落扩散到了我的整个个性。尽管朋友的交谈让我得到了一些愉悦,但我也没能走到让我忘记烦恼的地步。晚上多数时候我都待在家里,坐在母亲的身旁,一边喝拉克酒,一边不管惟一的国家电视台放什么就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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