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情况下,埃里卡立刻放弃了她的身份。一件在白桌布上用沾了点灰的丝绸包着的礼品。只要客人在场,他的礼品就被疼爱地传看摆弄,但还没等送礼人离开,包裹就被轻蔑地丢到一边,大家都赶去吃饭了。不允许礼物自己走开,它还有些自我安慰,至少它不是单独留下。这时碟子、碗丁当作响,餐具在瓷器上划得嚓嚓响。后来包裹发现,是桌上的一个录音机发出的声音。喧哗、瓷器的碰撞声,一切都来自录音带!一个人过来,关照这个包裹:埃里卡在新的安全可靠的地方休息,会为她安排妥当。她等待一个暗示或一个命令!为了这一天,不是为了她的音乐会,她学习了这么久。
为了惩罚她,克雷默尔也可以选择不用她,把她再重新放回去。用还是不用,完全由他选择。他甚至可以故意扔开她。但是他把她擦亮,放到一个玻璃柜里。此外也可能发生的是,他根本不把她洗净,而只是一再往她体内注射某种液体,她的身上也许已经沾满了唇印,弄得油乎乎的。地上有一张掉了好几天的糖纸。
瓦尔特·克雷默尔把埃里卡从厕所的小屋里拉出来。他拽着她,用一个长吻,打开她的嘴。这是早该做的。他紧贴着她的唇,把舌头往她咽喉里伸,在她的嘴里搅动,一会儿又退出来,口中一再叫着埃里卡的名字。他使劲往埃里卡的身上顶,往她的裙子底下掏,他知道,这样他终于前进了一大步。他还敢再往下走。因为他感到,激情允许他这样做。埃里卡允许他做一切事。他在埃里卡的体内到处乱拱,仿佛要把她挖出来,用一种新的方法享用。他碰到一个极限,发觉用手不能再往前进了。于是他气喘吁吁,好像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跑了很远似的。他不得不对这个女人使出全力。整只手进去是不可能了,但也许可以至少用一个或几个手指干,说干就干。他把食指越来越深地往里钻,情不自禁地发出欢呼声,同时没头没脑地在埃里卡身上到处咬。他的唾沫沾了她一身。他用一只手紧紧抓住她,其实根本用不着,因为女人本来就站在那里没动。他想了一会儿,又用第二只手在她的套头衫里到处摸,但是V字领开得不够深,里边还有该死的白衬衫。于是他在愤怒中加倍用力压挤埃里卡的下体。他惩罚她,因为她让他饥渴了这么久,直到他几乎想放弃了,这也是她自己吃亏。他听见埃里卡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立即放开一点,他最终不想在她真正投入之前伤害她。克雷默尔产生了一个明确的念头:他必须先把套头衫和衬衣从裙子上扯下来。他更使劲地啐了口唾沫,因为他已经没劲了。他口中一再叫着埃里卡的名字。不管他对着这个悬崖峭壁怎样吼叫,也没有双倍或更强的回应。埃里卡站着,任克雷默尔搂着一动不动。她对被他弄成这样感到羞怯,但这种感觉很舒服。克雷默尔被她勾起欲火,哼哼叽叽在埃里卡身上扭动。他跪下来,但没放开手。他粗暴地扑到埃里卡身上,只是为了再往下滑,到一个最合适的地方停住。他用狂吻把埃里卡紧紧抱住。埃里卡站在地上,犹如一个使用多次的乐器。这个乐器不得不否定自己,因为它忍受不了一再要把它含在嘴里的许多外行嘴唇。她希望学生绝对自由,什么时候想走就能走。她坚持停留在他把她放置的地方。如果他有心情和她干的话,将会准确地在那儿找到她。她的体内开始湿润,从她这个自我的无底容器中分泌出液体,这个容器对克雷默尔来说,将不再是空的了。但愿他懂得这个信号。为了把她背朝下扔到地上,克雷默尔用他的家伙使劲顶上去。这会儿他将要软下来,她却还充满情欲。他要求埃里卡最后再来一次。因为他俩都知道,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瓦尔特·克雷默尔在她耳边发出新的爱的叫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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