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时候,我的遗憾之一是乔瑟芬没有在场。她如果在场,会觉得非常开心。
她复原很快,随时都可以出院回来了,不过不管怎么样,她还是错过了另一件大事。
有一天早上,我跟苏菲亚和布兰达在假山庭园里时,一部汽车开到大门前。泰文勒和蓝姆巡佐下了车,他们踏上台附,走进屋子里。
布兰达呆立着,注视着那部车子。
“是那两个人,”她说。“他们又来了,我还以为他们放弃了──我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我看到她颤抖起来。
她大约十分钟之前过来加入我们,裹着她那件栗鼠皮毛外套,说:“要是我不出来运动运动,透透气,我会疯掉。要是我走出大铁门,总是会有一个记者在那里等着向我发问。这就象被围困了一样。会一直这样继续下去吗?”
苏菲亚说她认为记者大概不久就会厌倦了。
“你可以坐车子出去。”她补上一句说。
“我告诉你我想运动运动。”
然后她猛然说:
“你把罗仑斯解雇了,苏菲亚。为什么?”
苏菲亚平静地回答:
“我们在为尤斯达士另作安排,而乔瑟芬要到瑞士去。”
“哦,你令罗仑斯非常不安,他感到你不信任他。”
苏菲亚没有回答,就在此时,泰文勒的车子来到。
布兰达站在那里,在潮湿的秋日空气里哆嗦着,喃喃说道:“他们想干什么?为什么他们来?”
我想我知道他们为什么来。我没有告诉苏菲亚我在水槽边发现那些信的事,但是我知道那些信已经到了检察官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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