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卡斯特愕然。

“啊，佩玛繻小姐。火炉架上那只漂亮的德勒斯登瓷钟，你怎么说？还有一只法国小钟——镀金的，以及旅行用的银钟，还有——哦，还有就是钟面一角铸有‘Rosemary’（迷迭香）几个字的一只。”

这回是轮到佩玛繻小姐一脸的惊愕。

“探长，不是你就是我疯了。我肯定地说，我没有什么德勒斯登瓷钟——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一有‘迷迭香’标记的钟——我也没有什么镀金的法国钟——你说还有什么钟呢？”

“旅行用的银钟，”哈卡斯特木然回答。

“我也没有那只钟。倘若你不信，可以问那替我打扫房间的妇人，她叫柯亭太太。”

哈卡斯特探长心里一愣，佩玛繻小姐的话说得那么肯定，叫人难以不相信。他在心底翻腾了半晌，然后站起来。

“佩玛繻小姐，不知可否请你陪我到另一个房间去？”

“当然。坦白说，我自己也想看看那些钟。”

“看？”哈卡斯特立即对这个字提出质疑。

“说‘审验’或许比较恰当，”佩玛繻小姐说：“然而，探长，即使是瞎眼的人，当他们跟一般人一样说话，使用一般的字眼时，倒不必然就是一般的意思。当我说我想‘看’那些时钟时，意思是说我想审验，以我的手指去‘感觉’它们。”

佩玛繻跟着哈卡斯特，走出厨房，经过小廊道，进入客厅。指纹采证人员抬起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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