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眼睛都瞪住了他。
“你们没想到吧,是不?”
芮斯德立克愤怒地说:“你错了。那女孩子连自己做了什么事都不晓得。她是无辜的——完全无辜,她不能对自己连做了没有都不知道的事负责任。”
“你让我说一会儿吧,我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你知道。那女郎心智清醒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等一会儿,我们就请她进来,自己说个明白。她是唯一还没有得到机会为自己说几句话的人?不错,他们此刻还在这儿看着她呢——由一位女警陪着关在她的卧室里。但是,在我们问她几个问题之前,我有一些话,在场的各位不妨先听听。”
“那女郎到我诊所来的时候,她不知已经服用了多少毒品了!”
“是他给吃的!”芮斯德立克嚷道:“那个变态、无可救药的小子。”
“的确是他诱导的,这是没问题的。”
“谢天谢地,”芮斯德立克说:“真谢天谢地。”
“你为什么要感谢老天?”
“我错怪了你。你一直地坚持她心智正常,我还以为你是在把她送进虎口呢。我看错了你,都是毒品造的孽。毒品使她做出了她自己意志绝不容许做的事,也使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过。”
史提林佛立德提高了喉咙说:
“如果你能少说几句,也别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听我说的话,也许我们大家都能更了解一些。首先,她并没有毒瘾,她身上也没有针孔,她没有抽白面儿。有人,也许是那小子,也许是别人,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让她服用了毒品,并非时下流行的一、两颗紫心那类的,而是一种杂烩式的迷幻药,使人作不完的异梦——有恶梦也有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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