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宁街十号,英国首相希德礼·赖赞比先生正毫无笑容地主持一个内阁会议。他的眉头紧蹙着,但他却有一种松弛的舒畅感觉,因为他觉得只有在小型的内阁会议里,他才能自由地摆出不快乐的脸谱,放弃那刚在公共场所必须表现的睿智与乐观的表情,这副表情在多年的政治生涯里常给他的选民无限的希望与信心。
他环顾在座诸人,首先是蹙眉沉思的高登·查特威,乔治·派克罕尔爵士是惯常忧心忡忡的表情,穆勒上校很镇静,空军的金伍司令紧抿的双唇,毫不掩饰内心对政客的不信赖。海军司令布兰爵士面容严肃地等待该自己发言的时刻。
“局势并不太妙,”空军司令说,“我们应该承认,上星期就有四架飞机被劫到米兰,放下人员后不知去向。也许是非洲,因为上来的飞行员都是黑人。”
“黑色政权?”穆勒上校谨慎地问。
“也许不是?”赖赞比首相说,“我总觉得许多麻烦是其他方面替我们找来的,也许我们该派个人去与他们的最高当局接触——”
“最好不要,首相先生。”布兰海军司令说,“他们也不会理睬,而且避之惟恐不及呢!”
“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听穆勒上校报告一下最近的情形?”查特威说。
“噢?最近的情形?噢,对了,我想诸位不是单指国内的情形,而是世界上一般的状况。”
“是的。”
“首先是法国,著名的大帅先生还躺在医院里。手臂中弹二颗,全国许多地区被一支叫做‘青年威力军’的年轻人接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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