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x年1月,星期一。这是一个晴朗的寒风凛冽的早晨。艾勒里·奎恩漫步在静悄悄的长街,思索着手头正在办理的一桩案件。他紧裹一件厚墩墩的黑大衣,朝一组不算十分高大的建筑群走去。头上的礼帽压得很低,遮住额角,挡住了夹鼻眼镜闪烁的寒光,手杖敲得冰冻的路面噔噔作响。
他绞尽脑汁,试图解开疑团,从死亡到尸体僵硬这段时间究竟发生过什么情况?他的眼神显得安详,但在风吹日晒显得黝黑的面颊上,皮肤却绷得很紧,手杖在水泥路面上有力地敲击着,这一切都暴露出他内心的紧张。
他快穿过大街,朝一座厚实的建筑物的大门走去。眼前是宽大的弧形红色花岗岩石级,大门上方,镌刻着几个大字:荷兰纪念医院
埃勒里拾级而上,微微有些气喘。他拉开沉重的门扉。
一进门,是高大肃静的前厅,白色的大理石地板,四壁镀着一层乌光珐琅。左面,映入眼帘的是一扇敞开的门,门牌上写着“值班室”;右边门牌上写着“候诊室”;迎面,透过正在摆动的弹簧玻璃门可以望见主电梯间那雕饰精美的栅栏。
电梯间门前,坐着一,个中年男子,全身衣着洁白耀眼。
正当埃勒里观察之际,从值班室里走出一个高身材的男子,红红的脸膛,厚厚的方下颌,身穿白裤、白罩衣,头戴黑檐制帽。
“会见时间是两点到三点,”他嘶哑他说。“不到时间,禁止进入本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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