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亲王已经去世好几个月了,虽然他对于胡须的品位依然很流行,但他在体面和礼仪上的坚持显然没能在普通大众中蔓延开来。看起来情况恰恰相反,伦敦上空笼罩着一层黑暗又恶毒的阴影。有些人把它归咎于女王的缺席:她还在哀悼阿尔伯特的离世,而且还搬去了苏格兰高地服丧。其他人则认为这是伦敦的人口过于拥挤的错——拥挤带来了可怕的恶臭、贫困和犯罪——而在这部分人当中,有些疯子认为解决问题的最佳途径是修建一条地下铁路。不过,也有人说这实际上并不是人口过于拥挤的问题,相反,正是修建地铁让城市陷入了混乱。最后这群人倾向于指出,迄今为止,修建地铁反而加剧了城市的拥挤程度,因为城里最大的贫民窟——弗利特谷里成千上万的房客被赶出了家门。这倒是实话,因为确实如此。
啊,可至少我们摆脱了城里最大的贫民窟啊,前面那群人说道。
不见得吧,第二群人嘲笑道。你们只是把另一个贫民窟搬到了前一个的位置上。
要有耐心,前面那群人辩解说。
不,第二群人说,我们可没有什么耐心。
艾博兰坐在马车上,一只手轻轻挽着缰绳,他思来想去,猜测大人物们是怎么在俱乐部和会议室里做出决策,进而影响到我们所有人的。他们又是出于什么目的?是为了大局?还是为了他们自己的个人利益?他想起了丁尼生勋爵《轻骑旅的冲锋》中的一行诗:“他们不问为什么,他们只知奉命去做,去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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