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宅的事件已过去了几个月,在这几个月里艾博兰一直都闷闷不乐。偶尔他会独自一人郁郁寡欢。偶尔奥布斯会陪着他一起,他没有艾博兰那么沮丧,奥布斯这么做有一点出于同情的意思,同时他也很喜欢在绿衣人酒馆里喝上一两杯麦芽酒。
在这段时间里,他们经常沮丧地耸着肩趴在俱乐部吧台上,试着让自己不要表现得像两个旷工的警察,奥布斯试着用最新潮的音乐厅笑话来提起两个人的情绪。
“我说,我说,我说,弗雷迪,什么时候船会比一顶女帽小啊?”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船会比一顶女帽小。”
“当它翻船的时候。”
有时他还会试着用最糟糕的那种笑话来提起情绪。
“我说,我说,我说,弗雷迪,为什么裁缝总要取悦他们的客户呢?”
“我不知道。为什么?”
“因为他们的工作就是满足大家的要求。”
然后其余的时候他会试着吸引艾博兰加入更深奥、哲学的讨论中。
“这也是难免的事。”有一天他说道。
“但它并不是这样,不是吗?”艾博兰早就抛弃了工作时间不饮酒的原则,他喝光了手里的酒。“如果这种事情真的在所难免,我就不会这么苦恼了。你知道真正会让我恼怒的是什么吗,奥布斯?毫不知情。实情是骗子,杀人犯都在那里打转,认为他们能够打败警察。不,我到底在说什么?不是警察,因为除了你和我,根本没有哪个蠢货会关心穿长袍的男人和失踪的尸体。他们是想着能够打败你和我,就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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