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姆斯四下瞅瞅,同时感到一种模模糊糊的惊恐奏响了序曲。他的眼睛已经稍微能够聚焦,他看出这地方的确缺少单身汉那种臭袜子满屋的氛围,反倒是有一丝滑石粉的味道。
“缺了点女人味儿。”喏比一脸见多识广的神情。
“等等,等一下。”魏姆斯道,“我记得有条龙,飞到我们头顶……”
记忆爬上来,像个心怀不满的僵尸一样给了他一下。
“你还好吧,队长?”
——龙爪,张开着,像人的胳膊一样宽;翅膀的隆隆和砰砰声,比船帆还大;化学制品的恶臭,只有神仙才知道是哪一种……
它离得那样近,他甚至能看清它腿上的小鳞片和它眼睛里闪烁的红光。它们不仅仅是爬行动物的眼睛,你可以淹死在那样的眼睛里。还有它的气息,那样炙热,一点都不像火,更像是某种固体,它不是把东西烧毁,而是将它们敲得粉碎……
另一方面,他还活生生地躺在这儿。他左边身子好像给铁棒打了一下,但他肯定是活着没错。
“怎么回事?”他问。
“是卡萝卜。”喏比道,“他一把抓起你和军士,赶在它打中咱之前的一秒钟跳下了房顶。”
“我肋骨疼。肯定是被它打中了。”魏姆斯说。
“不,我看多半是你摔到茅房顶上的时候撞的。”喏比道,“然后你滚下去又撞上了集雨桶。”
“科垄怎么样?他受伤了吗?”
“没受啥伤。算不上受伤。他算是软着陆。他那么沉,直接把房顶砸穿了去。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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