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埃帕米农达斯没有笑。他垂下知错的眼睛,好像想起这双眼睛让他付出了高昂的代价。他沉默了片刻,说道:
等你真正看到他了,从他身上寻找和皮埃罗的相似之处,那我真要乐不可支了。那时你确实发疯了。
我们大笑起来。埃帕米农达斯从气馁中逐渐恢复,说道:有时船靠岸时,以为看见他在码头上,一旦下了船,就不是那回事了。有时,即使到了岸上,仍在怀疑,于是走得更近些。啊,有时候,真的必须走到跟前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
啊,确实如此。 安娜纵声大笑。
不管怎样,寻找一个直布罗陀水手的生活还是美好的。
我表态说。
我在想, 她用平静的口气说, 有时我仍然在想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也是。 埃帕米农达斯伤心地说。
我们已喝到第二瓶香槟酒。
埃帕米农达斯曾被直布罗陀水手的故事深深打动。 安娜向我解释说。
我也不知是这个故事还是别的什么打动了我。 埃帕米农达斯非常稚气地说。
我哈哈大笑。
故事总是从直布罗陀水手开始的。 我说。
他伤感地点头同意。我们三个人都喝醉了。在这艘船上,一般不需要多少酒就可以醉的。
在君士坦丁堡, 埃帕米农达斯说, 就差微乎其微了。
你缺乏诚意。
她向我投来激动的目光。
如果我有什么东西太多了, 她说, 那正是诚意。我在想,归根结底,这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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