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了,就不该再谈论, 我说, 这不是一个理由,不是吗?
他的毛病就在于要把所有的一切联系起来,是不是,若若? 安德烈说, 蜥蜴,是一种鳄鱼,若若。而飞机,就是飞机。
我什么都不明白。 若若说。
不明白什么? 安娜问。
什么都不明白。
别说得那么绝。 埃帕米农达斯说, 告诉我你不明白什么。
我什么也不说了。 若若说。
他的脑壳里装的不是脑子, 亨利嚷道, 而是给猫吃的糊糊。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 埃帕米农达斯说, 确实,这本身就是一种好奇心。
安德烈,来一杯拿破仑一世白兰地。 若若神气十足地说。
对酒牌子, 安德烈说, 他可是认得的。
我们本来在这里安安静静地闲谈, 亨利说, 而现在所有的人都围着这位先生,忙于让他明白他不可能明白的事。
确实如此。 我说。
不用担心。 安德烈对若若说, 应该永远从好的方面看待事物。
我们到别处去怎么样? 勒格朗用机密的口气问安娜。
我们不急。 埃帕米农达斯说, 若若,我喜欢他。
确实,我们并不着急。 安娜说。
我们还有一辈子在自己前面呢。 我说。
I am蜥蜴, 若若说, 这话用英语说有点意思。
哈哈! 埃帕米农达斯纵声大笑, I am very 蜥蜴!
您来自…… 勒格朗问。
科托努。 安娜边说,边捧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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