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Ⅴ 让先死者让位于后死者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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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争论并未让他生气,相反,在他看来,女客只是确认了她的身份:在她反对他自己的那些悲观想法中(难道不是首先反对丑陋和粗俗吗?),他认出了他曾认识的那个她,以至她这个人和他们昔日的艳遇越来越多地充满他的思绪,他只期待一件事,就是什么也别打断如此有利于谈话的忧郁气氛(所以他才抚摩了她的手并把自己称作傻瓜),并且可以对她谈他现在觉得最重要的事:他们共同的艳遇;因为他相信,他和她一起经历了她没有意识到的完全异常的什么事情,对此他一定要寻找并自己找到达意的字眼。

他甚至记不起来他们是怎样认识的,她可能是来会一伙大学生朋友,但是他还完全记得他们第一次约会的那个不起眼的布拉格小酒吧:在装饰着红天鹅绒的一个小单间里,他坐在她的对面,局促不安,沉默不语,但同时,她用来让他明白她的好感的那些优雅手势又令他激动不已。他试图想象(没敢希望实现这些梦想)如果他拥吻她,给她脱衣服,和她做爱时她会怎样,但是他想象不出来。是的,这很奇怪:他无数次地试图想象性爱中的她,但徒劳:她的脸带着同样的安详和温柔的微笑一直对着他,而他不能(哪怕付出持久的想象力)从中看到性爱的欣快的面容。她完全逃脱了他的想象。

这是他一生中再也没有重现的一种状态:他觉得在对质于不可想象之物。他刚刚经历了一生中这段过于短暂的时期(天国时期),此时,想象尚未被经验充斥,没有成为常规,人们此时认识不多的事情,了解不多的事情,因而不可想象物还存在;但如果不可想象物即将转变为现实事物(没有可想象物作中介,没有形象作纽带),人们就恐慌和眩晕。在另外几次他什么决定也没能做的会面之后,他确实眩晕了,她那时开始详细地,带着一种很能说明问题的好奇,询问大学城里他的那间学生宿舍,几乎迫使他邀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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