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告诉女大夫,”哈威尔坐到记者对面并且一把抢过菜单,说,“但我有一个基本的饮食原则:严格避免所有不想吃的菜。”然后他问年轻人想喝什么开胃酒。
编辑没有饭前饮酒的习惯,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酒,就说:“一杯伏特加。”
哈威尔大夫显得不高兴:“伏特加,散发俄国精神臭气的东西!”
“正是。”年轻人说,从这时起,他就完蛋了。他就像评审委员会面前的中学毕业会考的考生。他并不寻求说他想说的话,做他想做的事,而是尽力让评委满意;尽力猜测他们的意图、他们一时的想法、他们的趣味;他希望与他们相符。无论如何,他只能承认他的那些正餐是低劣、粗俗的,而该吃什么样的肉,该喝什么酒他完全没有概念。哈威尔大夫无意之中让他颇感痛苦,没完没了地询问他选什么冷盘、什么主菜、什么酒、什么奶酪。
当记者看出考官给他的美食学口试打了低分后,他想用更大的努力去补救这次失败。在冷盘过后等待主菜的间隙中,他毫不掩饰地打量餐馆中的女人;他想随后品评一番以显示他的趣味和经验。他又一次倒了霉:当他说和他们隔着两张桌子的一个红发女人肯定是个出色的情人时,哈威尔大夫不含恶意地问他凭什么这样说。编辑作出一个含糊的回答,而当大夫询问他与红发女人交往的经验时,他陷进了扯不清的弥天大谎中,并很快就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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