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州长手下的一位年轻人来到了劳教所,这就是说,他还相当年轻(虽然他已过三十,自己也绝对无意要显出是三十岁以下的年轻人;他身上有种表露性格的气质,他不曾有的东西他从来不要,他一时到不了手的东西他从来不曾想要)。他毕业于东部的一所大学,是全美大学优秀生联谊会的会员,在州政府里领了个文职官衔,但这可不是他用竞选捐款买来的。他穿一身东部式样的潇洒便装,鹰钩鼻子,目光闲散而又高傲,到过许多偏远林区,常常出现在小店铺的阳台上,讲述种种故事,引得穿工装裤、随地吐痰的听众捧场喝彩;他会以同样的目光,逗乐那些为了纪念上届政府或者为了向下一届表示敬意(或者希望)而取名的青年小伙子,也会由于办事懒怠,去拍那些不再是小孩但还不到投票年龄的青年人的马屁(这是关于他的传闻,当然不足为信)。他手持公文包走进监狱长的办公室,不一会儿负责堤坝事务的副监狱长也来了。原本过一会儿就要叫他来的,但还未到时候,不知怎的他自己跑来了,连门也不敲,戴着帽子撞了进来,还高声叫起州长手下的年轻人的绰号,并用手掌拍了拍他的背,坐下来便抬起一条腿放在监狱长的办公桌上,差不多横在监狱长和来访使者之间。或者也可以说,来者是位钦差大臣,带来了密诏,带来了绞索,马上就要找岔子见端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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