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班鲍到了他妹妹的家里。她家在乡下,离杰弗生有四英里;那是她丈夫的亲人的宅院。她是个寡妇,有个10岁的儿子,跟她儿子和丈夫的姑婆一起住在一栋大房子里。姑婆90岁了,在轮椅上过日子,大家叫她珍妮小姐。她跟班鲍在窗口,看着他妹妹和一个年轻人在花园里散步。他妹妹守寡已经有十年了。
“她怎么还不再嫁人?”班鲍说。
“我正要问你呢,”珍妮小姐说,“年轻女人是需要有个男人的。”
“不过可不是这一位。”班鲍说。他望着那两个人。男的穿着法兰绒长裤和蓝色的上衣;年轻人肩膀挺宽,身子有些发胖,一副趾高气扬的神气,有点像大学生。“她好像很喜欢小孩子。也许这是因为她已经有个亲生儿子了。这一位是谁?还是去年秋天的那一位吗?”
“他叫高温·史蒂文斯,”珍妮小姐说,“你应该记得高温的。”
“是啊,”班鲍说,“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去年10月里的事。”当时他回家路过杰弗生,在妹妹家过了一夜。就是透过这同一扇窗户,他和珍妮小姐当时望着这同样的两个人在同一个花园里散步,当时那里正盛开着晚秋10月才有的鲜艳而香味不浓的花朵。当时史蒂文斯穿着一套棕色的衣服,那时霍拉斯还是第一次见到他。
“他春天从弗吉尼亚州回了家才出来走动的,”珍妮小姐说,“你上次看见的那个是琼斯家的孩子;赫谢尔。对。是叫赫谢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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