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下午两点,我和麦克威利便又一次坐上了各自的(反正他的是如此)又蹿又跳的坐骑——我们昨天已经把克莱普先生吓坏了,所以这回抓阄来确定谁跑最里圈,麦克威利赢了——摆好架势等着发令官(也就是那个驯狗师兼飞禽市场捕猎商兼杀人犯)的那一声“开跑!”
不过在这之前还有几件事要交代一下。其中之一便是耐德。他看上去很糟糕,简直是一塌糊涂。不光是因为缺觉;我们大家都没睡够。不过离开杰弗生之后的这四个夜晚我和布恩至少都是在床上过的,而耐德只在床上过了大约两夜,其余两个晚上一个是在棚车里和马一起度过的,另外一个是和这匹马在马厩里一块儿过的,这两次充其量最多都只能睡在干草上。他的衣服也不像样。衬衫脏兮兮的,那条黑裤子也好不到哪里。我的衣服至少有几件前天晚上埃弗碧替我洗过了,可耐德这身衣服到现在才刚脱下来呢,这会儿他正坐在餐桌边,穿着帕夏姆大叔的一套褪色的干净工装裤和工作茄克,玛丽又是替他洗衬衫,又是想方设法挽救他那条裤子,我跟他一道吃着早饭,帕夏姆大叔坐在一边听他说。
他说天亮前一会儿其中一个白人——不是波利莫斯先生,即那治安官——把他从睡着的那几捆干草上叫醒让他带上马离开镇子——
“就你和闪电?布恩和别人没走?”我问。“他们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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