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庆提到的杨凤良,其实也是葛任的旧友。至于他为何来到大荒山,范继槐先生后面还要提到。在此,我们先听听一位当事人的回忆,以便对杨凤良先有个大致的了解。这位当事人就是现在驰名西方哲学界的著名现象学家Bodde Sun先生。他原名孙国璋,早年是杨凤良的随从。2000年冬天,应福州私立海峡大学校长王季陵先生的邀请——王季陵先生当年也是杨凤良的随从——孙先生回国讲学。我得知这个消息后,曾赶到福州拜见了孙先生。下面是当时的采访录音:
我与杨(凤良)先生同乡,皆为福建长汀人。长汀可是个好地方,河田鸡、斗笠、皮枕、茶叶,都天下知名。因有同乡之谊,杨先生对我甚是信任。尽管如此,在随他去大荒山之前,我对他的真实动机,仍不甚明了,以为他是借回家奔丧,到白陂镇与情人相会的。在路上,他自嘲这是一种sweet bitterness(甜蜜的痛苦)。到了白陂以后,他才告诉我,他的真实目的,是要带着情人远走高飞。是的,他早已厌恶政治,厌恶权力场上的尔虞我诈。他私下有句名言,我不知当讲不当讲。他说,这世上两样东西最脏,一曰政治,二曰女人的性器,可这两样东西,偏偏乃男人至爱。他比一般的男人要好,对女人他还是爱的,但对政治这种非人性的东西,他已深恶痛绝。他一直在寻找逃离重庆的良机,但苦于得不到此种机会。恰在此时,范继槐中将召他谈话,说有一重要情报,葛任又在大荒山现身了。范将军要他设法查证,在大荒山活动的人是不是葛任。因葛任之死妇孺皆知,杨先生自然认定此乃有人谎报军情,不足为信。他寻思,大荒山可谓天高皇帝远,此行实乃千载难逢之良机,正好借此逃离政治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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