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意志的问题将成为战后欧洲知识分子生活的根本问题——就像死亡成为上一次战争之后的根本问题一样。
——汉娜·阿伦特,1945年
忘却,我甚至可以说它是一种历史错误,但它是创立一个国家的关键性要素;因此历史研究的过程对于民族认同而言往往是一种威胁……一个国家的本质就是所有的个人都拥有许多共同点,并且已经忘却了许多事情。
——欧内斯特·勒内
对这一阶段历史事件的一切研究都必须追踪或联系到奥斯威辛事件……在这里,所有的历史记录都达到了它的极限。
——索尔·弗里德兰德
海因利希·海涅总结道,对于犹太人来说,洗礼是他们“进入欧洲的门票”。但那是在1825年,当时要被近代世界接纳的代价是抛弃沉重的犹太民族与世界的分歧和隔阂。而在今天,进入欧洲的代价已经有所改变。海涅的总结发生了反讽的逆转,在21世纪来临之时,想要成为完全意义上的欧洲人,首先必须背负起一个沉重得多的全新历史包袱,海涅对此可能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曾经具有远见地宣告一个“狂热、黑暗的时代正在向我们轰然而至”。今天,相应的欧洲标准不是洗礼,而是种族灭绝。
对“大屠杀”的承认,是我们进入当代欧洲的门票。波兰总统克瓦希涅夫斯基为了结束他的国家那段痛苦的历史,使波兰与它的欧盟伙伴步调一致,在2004年正式承认波兰犹太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蒙受了包括来自波兰同胞的迫害。而在次年,即使是将要离职的罗马尼亚总统伊利埃斯库,为了完成罗马尼亚加入欧盟的雄图大业,也不得不做出让步,被迫承认他和他的幕僚们长期以来费尽心机否认的历史——罗马尼亚在毁灭欧洲犹太人的过程中也扮演着它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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