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后的生活居然没什么变化。
——戴维·洛奇
“我早年住在工厂区的镇上,生活在砖墙和煤烟灰之中,铺满了鹅卵石的街道两旁烟囱高耸。路程短的话我们就乘坐街车,长了则坐火车。每一餐都购买新鲜的食物,不是因为我们对食物考究而是因为我们没有冰箱(那些不易变质的东西都藏在地下室里)。我母亲每天大清早冒着寒冷就起床,生火点燃客厅里的炉子。自来水管流出的水永远都是冰冷的。我们通过信件交流沟通,主要从报纸上得悉新闻(然而我们还是很时髦,因为我们拥有一台像文件柜那样大小的收音机)。早年的教室里都装备了肚子鼓鼓的炉子,双人课桌上刻有放墨水瓶的凹槽,可以用来蘸笔尖。在举行12岁成人仪式前,男孩子们一律穿着短裤,等等。但这一切并不是出现在尚未经开发的喀尔巴阡山区,而是在战后的西欧,这里的‘战后’时间一直延续了将近20年。”
比利时作家吕克·桑特对1950年代工业区瓦龙尼亚的描述,同样适用于当时的大多数西欧国家。笔者成长于战后伦敦市内的帕特尼区,回忆起小时候,自己经常光顾一家布满尘埃的糖果店,店主是位干瘪的小老太,不无责备地对我说:她“从女王登基50周年纪念日起,就一直卖大块硬糖给你这样的小男孩了”。也就是说,从1887年就开始了,当然她指的是维多利亚女王。在同一条街上还有家杂货店——名叫桑斯伯雷——地上铺满了木屑,店里挤满了身穿条纹衬衫的壮汉们,那些年轻活泼的姑娘们则系着浆过的围裙、戴着帽子。看起来就像19世纪70年代小店刚开张时所拍摄的那些挂在墙上发黑了的老照片里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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